1998年7月,我与男朋友伟伦大学毕业了。因为我们是专科文凭,又是自考生,所学专业还是冷门,在石家庄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双双南下来到东莞谋生。我在一家电子公司做事,伟伦在一家啤酒厂做销售,我们都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
不要夹死我了啊 一个打工妹的辛酸性爱经历(图文无关)
回家了,漂泊的打工岁月随风而去
然而,令我害怕的是,正如那位老教授所言,“婚内偷情一旦成瘾,就像毒品一样摆脱不了。
在小小的安全的二人世界里,我下班后总早早回家,做好饭,希望开始一种全新的家庭生活。但是到了夜里,丈夫却总草草收尾。我试探着问他原因,他沉默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没人、没人注意我们呀!
这一下完全应验了老教授的话。我急了,大声对他说:“你有病呀,以为我们在演三级片是不是?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多挣些钱回家买套新房子。
丈夫的脸由青变白,反驳道:“光我演三级片?你不也在配合吗?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我不再和他争辩了,只想从我做起,使生活慢慢恢复正常。然而,丈夫的想法依然没有改变。
我实在不明白,大学时保守得连我的手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碰的丈夫,为什么被打工岁月打磨成了一个性爱张狂的人?难道打工在锻造强者的同时,也在滋生着打工者畸形的心理意识吗?
思前想后,我觉得一切的根源在于我们在打工期间贪图节俭,多少年来一直舍不得租房居住,没给自己一个安全的私人空间,乃至把绝对隐私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让合法的婚内生活变得一塌糊涂。
我真的不想再在深圳呆下去了。漂泊已久,我想我们也该回家了。于是,在我的劝说下,丈夫和我一起回到了石家庄。我希望让所有发生的事不再发生,在家乡开始一种新的生活。而经过了那段混沌难堪的日子,我想向所有的打工夫妻说的是:漂泊的路上,一定要先给自己的婚姻找一个安定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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