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见梅玲的声音是进校门的那天。梅玲是学校的广播员,从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柔美温和,略带些低沉,听起来让人昏昏欲睡。我就想这个女孩一定长得很娇小,一定是南方人。
我就无可奈何地在她的面前丢着脸,长达数秒钟的时间,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一直很疑惑,艾红究竟是反应慢还是故意装作反应慢,居然一直看着我射完精液。她完全可以用一秒钟的时间转身跑出去或者一秒钟也不用就大声地叫起来,就像一个守寡多年的贞洁烈女看到别人在她家门上涂抹了精液一样大声惊叫,破口大骂直到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当时她没有叫,在看着我弹尽粮绝之后咧了咧嘴,大概是想要笑一下,可能是后来觉得笑出来并不是很妥当就又收回去了,于是脸上就变成了似笑非笑,反而有些讨好的意思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我,似乎是让我用来清理残局。相信这绝对是她的一番好意,如果没有她的那条毛巾,我可能会用自己的内裤或者衣角来擦拭了。之后我会用将近半袋的洗衣粉清洗衣服,因为精液沾在衣服上很难清洗干净,那东西污染衣服的效果可以媲美口香糖了。
出于礼貌和对她没有揭穿我让我当众出丑的感谢我接过了毛巾,并且用那条毛巾慰问了我刚奋战结束的兄弟,那毛巾上无疑还留有艾红的指痕,包括她指甲油挥发出来的据说可以刺激男人性欲的气体。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我不知道这个善良的女人是如何嫁给比她整整大十五岁的C教授的,她从来没有跟我解释过这个问题,噢,对不起,是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我只是猜想过也许是C教授利用了她的善良吧!
总之这个善良的女人在做了这么一件善良的事情以后问题变得严重起来了,我们俩同时变成了偷情者,佐以她羞红的脸,实在就是偷情无疑了。我手忙脚乱地收拾,她背过身慌慌张张查看外面人的动静。好像我们刚才互相摸了对方的下体,而且我还亲吻了她的乳房。
好在那架艳光四射的钢琴分散了大家的注意,给我们两个毫无关系的男女提供了掩饰偷情的条件,这让明显不会演戏的艾红摆脱了嫌疑。尽管这样从里面出来之后我和她还是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以至于我在仓皇逃窜的那一刻把刚刚借来的那本由张岱年方克立主编的《中国文化概论》落在C教授的家里,最终就是这本书导致了我和艾红的不伦奸情。
我第一次见到梅玲是在一个叫做什么苗的文学社研讨会上。那时候学校了到处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社团,登山、辩论、天文、环保、拳击、诗歌、戏曲、哲学无所不备,如果能再叫上社区管计划生育的大妈完全可以形成一个微缩的社会。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文学社,梅玲就是文学社里的一员。
至于我为什么加入文学社说起来有点好笑,不止好笑,简直有点儿荒唐了。据说起源于我小学六年级写的一篇作文,内容是关于讨论人和狗如何相处这样一个形而下的问题的。
我和梅玲一见如故,那次讨论之后我被她引为知己,而我对她的容貌也垂涎三尺,两人那个什么味相投一拍即合。很快建立起来与众不同的亲密关系,当然这种关系是建立在纯精神上的,和世俗的淫欲肉体没有任何联系,我坚信梅玲的纯洁,就像是悬崖上的百合天山上的雪莲一样纯净自然。
网友评论评论内容不能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