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见梅玲的声音是进校门的那天。梅玲是学校的广播员,从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柔美温和,略带些低沉,听起来让人昏昏欲睡。我就想这个女孩一定长得很娇小,一定是南方人。
真实的情况和我想象的有些不同,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我是被强奸了。艾红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形下发动了袭击。上一秒钟我们还在正襟危坐,一秒钟之后她的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抓住了我的阳具,那时我可怜的兄弟还在睡觉,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俘了。好在最足够的睡眠让它拥有了自卫能力,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在我的裤裆里打响,五根纤细的手指和一根粗大的肉棍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
这时的艾红即使不笑也很像潘金莲,她把乳房贴在我身上摩擦,穿了丝袜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我,嘴里不停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听着却像是:你从了我吧……你从了我吧……你从了我吧。
我就从了她了。很久之后我还在后悔自己已经失身的事实,但当时我却在享受那个过程。在我的肉棍被拉扯出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你不要抵抗了,你不就是来偷情的吗?现在多好,不用偷就已经送给你了。不过感受依然有区别,就像是一个被抓住的小偷,他主动偷钱被抓和被人栽赃陷害完全是两码事。当然这种辩证关系也是我后来才想通的,当时我想的是:她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艾红的屁股比乳房先露出来,她是先脱的裙子,然后是内裤,内裤是粉红色的,就像是少女穿的那种,但是下边的内容就比少女丰富多了,她的两条腿十分丰腴,站在那里合拢双腿中间就不留一丝缝隙,阴毛少得如同青藏高原上的士兵,因为过度的紫外线照射而显得漆黑油亮,整齐且有尊严地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
士兵守卫的土地却是雪白的,一如雪峰冰川,干净的一泻千里。她给我的惊喜是那对乳房,在剥掉乳罩之前我还泰然自若,仅仅因为她身体皮肤的细腻光滑而暗自窃喜,等到目光停留在她胸口的时候就被惊呆了,我看到了此生最壮观的景像!她的兔子养育得果然比女儿更好,不但同样的洁白诱人,还增添了几分丰硕和艳丽。一双红色的兔眼静静地和我对视,似乎在挑衅地问我你见过这么大的吗我就是这么大不信你来摸摸。
我就去摸了,我在摸兔子眼的时候艾红开始大骂,她说你妈的你使劲儿抓呀你用点力气,你看我下边都流水了就想要你的肉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艾红不是优雅的女人,既不优雅也不端正。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认为艾红应该是个保守的女人,其保守的级别大约略大于我的处女梅玲。
不过我发现真相以后没有失望,反而变得更加兴奋,看着她骑在我腿上,把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下去,我就激动的忍不住颤抖,这种颤抖最后导致了我的全盘崩溃,在她套动到一百一十九下的时候我一泻千里一败涂地射出了平生最强烈痛快的一次精液。
一百一十九,是个吉利的数字。我曾经想过那是否意味着我是来救火的,一个尽职尽责的消防队员。然而这把火是很难浇熄的,她的火可能在内部已经隐燃了很久的时间,所以在突然见到空气的那一霎那间砰然迸发,燃烧得反而更加猛烈。我需要加倍的努力奋战,才有希望救她于水火之中。我那天的确很努力,体力几乎透支殆尽,如果不是艾红嘴巴的资助我一定鞠躬尽瘁葬身于大火之中。即使有了她的不懈支援,在第五次和欲火搏斗之后,我还是筋疲力尽全身流汗地败下阵来。
之后艾红把我昏迷过去的肉棒藏在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爱死这个东西了我爱死这个东西了。我也很爱我的这个东西,不过还是很遗憾它没有战斗到最后。
我第一次见梅玲的乳房是在一张椅子上。这中间我和艾红已经演练救火的游戏无数次,为了方便我及时救援她还特地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去的也很勤快,不可否认我心灵深处还有更龌龊的想法,她的女儿在上技校,据说也有了男朋友。我想:也许,我是说也许,可能在一个恰当是时候,我会偷窥到那个更年轻娇嫩的身体蚀骨销魂的性爱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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