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毕业证,只身来到身以为是“人间天堂”的深圳。可无情的事实给了我一个当头棒,象我这样的普通院校的大专生太多太多了,除了干搬运、建筑等方面下苦力的,我没有找到梦中理想的工作。
情感我爹住院期间,李发海去看过好几次。老人家身体恢复后,经常问我:“丽丽啊,常来看我的年轻人是谁?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我看你们挺合适的。”
一来二去,我和李发海的普通朋友关系就被传成了恋人关系。亲戚问,朋友说,我一时不好意思去解释。实际上,我对李发海并没有厌恶感,觉得他这个人很老实,值得我交往。又过了几个月,双方家里开始操心起我们的婚事来。这期间,我处处留心观察李发海的为人。他比我大14岁,他的父母都是县里科局级退休干部,他的家庭环境相当优越。
作为一个女人,我也有虚荣心。如果嫁给李发海,起码在生计上不用发愁。李发海家还答应那五千块钱就算是彩礼,这也可以免除我家的一大经济负担。所以,我们很快就结了婚。
说句实话,当初我并不喜欢李发海,他除了人朴实、厚道、脾气好以外,也没别的特长,但我父母就是喜欢他,说过日子就要找这样的人,安全可靠。结婚前,李发海看上去确实不错,除了不太浪漫以外,别的都还可以,什么都听我的,我要什么他从来就没有拒绝过我。
在结婚那年的五•一,我们还是爆发了结婚以来最大的一次“内战”。那天,我缠着他陪我一起去逛街,他答应了。当我看中一套当时比较新潮的外套时,他一看价格,没有说话,我说我想买下来,他还是不说话,眼睛狠狠地盯了我一下,当初逛街的人多,他还是狠心给我买了下来,只是一出商场的门,他就一个人气呼呼地走了,直到半夜才醉醺醺地回家。我们一直冷战到元旦,为了不让父母知道我们闹别扭,我们回他家和我家都呆了两天,这一次矛盾就这样不了了之。
我们的日子又恢复了正常,结婚后的第二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这似乎给他带来了欢乐,给他带来了希望,我们似乎比以前更恩爱了一些,他很少再说我的不是,只是在性生活方面我们从结婚开始就一直不和谐。在那方面,他从不顾我的感受,不管我愿不愿意,不管我情绪低不低落,不问我身体舒不舒服,不管我那天劳累不劳累,只要他想要,他会想方设法得到,只顾自己的感受,每次总是匆匆了事,把我撂到一边,自己一翻身就睡觉了。
有时我听着他的呼吸、望着黑黑的房间,想着书上美妙的描绘,心里一阵阵失落。为了改变这种状况,我曾试图改变他的方法,我买来性爱科教光碟,订阅了一些杂志,只要我认为对他有点启示的书我都舍得买,可他仍然我行我素,没有过多的激情话语,没有卿卿我我的爱抚,更没有高潮可言,带给我的是痛苦,没有欢乐,没有幸福,更没有期待。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们的孩子也慢慢地长大了。
两年后,孩子渐渐离开了母乳,于是我们就请了保姆。不久,他作为分管经贸的副乡长为派到县城办事处总代表常驻在了县城,一开始,他还三五天一个电话,问问家里情况,关心关心孩子,大约过了两个月,他回家了一次,是“五•一”放假,给我和孩子带了不少礼品和服装,陪儿子玩了两天。可我们即使半年没有见面,我们的夫妻生活依旧没有半点激情,还是那般草率,那般乏味。他回去后,电话慢慢地少了,口述有时两三天打一个,有时十天半月不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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