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企鹅图书真的是一由群企鹅经营的会是什么样?你的男朋友是藏在风衣里的三个小孩吗?有没有内心深处善良的人,还是说每个人都是坏蛋?《马男波杰克》是一部关于会说话的马明星的动画喜剧,但它的意义绝不仅于此。它讲述了一个过气的情景喜剧明星的故事(这个明星的经纪人是一只粉红色的猫),同时也细致地描绘了绝望和自我厌恶的情绪。
精神病学家和精神分析师已经就这些问题争论了一百多年,这部剧又再次提起它们。在这部剧的世界里,好莱坞(Hollywood)标志上的D掉了,人们就干脆省了那个D,直接把好莱坞称作“Hollywoo”。
《马男波杰克》处理精神健康问题时沉重而解构的方式代表了喜剧影视发生的大范围转变。我们已经从人们克服悲伤的励志故事(通常是和人睡一觉),过渡到了人们努力与悲伤共处的故事模式。美国情景喜剧《我爱上的人是奇葩》(You're the Worst)讲述了患有抑郁症的Gretchen的故事,她坚称自己已经没救了。Netflix的超现实喜剧《炸天女郎》(Lday Dynamite)则描述了喜剧演员Maria Bamford情绪崩溃后的生活。
在Channel4的黑色喜剧《那些花儿》(Flowers)里,Julian Barratt饰演的抑郁儿童作家Maurice对他的妻子说:“我不快乐并不是因为你。我就是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我不知道该如何停止。我每天早上醒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杀。我随时都觉得筋疲力尽。我觉得自己无法从任何事情上获得快乐……感觉就像生命分配给了我定额的活力,而我已经将它们用光。没有剩余了。”
作家Jenny Jaffe如此定义悲伤喜剧:“(它们是)《陆军野战医院》这部剧孕育多年后产生的后代,粗糙,真诚,令人意外地充满希望。”如《路易不容易》《瑞克和莫蒂》《我本坚强》这样的喜剧,虽然剧情里满是暗黑又搞笑的冷嘲热讽,但是真诚的乐观和温馨抵消了这些负面情绪。正如《马男波杰克》里的一只猴子所言:“事情每天都会变得更容易一点,但是你每天都得去做——这才是困难所在。然而事情的确会变容易。”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悲伤更适合用喜剧去探讨的原因:喜剧里面也有真实,可以说的更少而表达的更多,而且喜剧的悲喜交织比任何单纯的悲惨戏剧更加接近真实生活。毕竟,如果我们不笑的话,就只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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