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去加拿大的时候,我在上海的一家港资企业当秘书。我丈夫原本在一家工厂当技术员,1989年12月自费留学去了加拿大,当时我们结婚才6个月,我也才23岁。本来我们打算一起去加拿大的,但因为借来的钱只够付一个人的学费,所以只好让他就一个人先过去了。
我抬头一看,桌上已有牛奶、面包、果酱,这是我的早餐,我心里非常感激。我洗了个澡,也就去上班了。
从此以后,我几乎每晚都去李先生那儿过夜,他那里的床比家里的舒服,房间有香水味,而且他的性爱功夫一流,比我丈夫高明得很,我实在没有理由不把自己送上门。每次和他做爱,他总是试用各种花式进入我的身体,带给我无限的新奇和刺激。
他还拿来一些色情录像带,其中大胆的程度令人吃惊。
我总算大开了眼界。当看到一些集体性交的镜头,我更是兴奋得把他紧紧抱住。
李先生笑着说道:「以后我也约几个朋友,像电视里那样,一起同时和你玩?」我认为他在开玩笑,也笑着说道:「你敢这样做才怪!」这一个晚上,我又和他玩得很疯狂。他学色情录像里的情节一样,我虽然觉得很下流,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他。他也舔吻我,弄得我浑身直打冷颤。最后,他终于在我的口腔里射精。
一天晚上,我在李先生房等等他回来,到了十点多,李先生带了二位朋友回来,他们是李先生生意上的伙伴,一个姓张的是上海人,另一个姓黄的也是香港人。我和他们虽然不是很熟,但平时也偶有见面。
我们刚全部坐下,李先生就说:「今天大家玩个刺激的游戏,我们打牌,争上游,谁输谁就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我心中一愕,感到有些突然,但一时又不好说些什么。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那天我手气很好,都是他们输。
当张黄二人脱得几乎精赤溜光,一人只剩一条短裤时,我只脱掉了一件衬衣。但后来不知怎的,他们三个男人好像有默契的向我夹攻,我连连失分,也脱得差不多一丝不挂了,张黄二个男人看着我直流口水。
李先生终于开了口,他笑着对我说道:「映梅,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不如你就豪放一点,放松地大家开心一下好不好?」我低头红着脸不作声,然而他话音一落,那二位朋友马上扑了上来,合力把我抬到床上,这时我其实也兴奋无比,就任他们二人在我身上乱摸。
李先生在一旁看得手舞足蹈,..我们玩得比色情录像还要好看。我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兴奋。
最后,我虽然被搞得狼狈不堪,但是我的性高潮也到了极点。休息了一会儿,他们扶我到浴室洗个乾净,然后又在浴室里玩了起来。他们有三个成熟的男人,而我只是一个26岁的年轻女人。所以他们有许多手段来尽情的玩弄我的胴体。
这一晚,我成了这三个男人泄慾的工具。第二天我累得睡到下午才支撑得起身子起床。他们在床头柜上留下了1千美元,我感到好像在出卖着自己的肉体。
此后,这三个男人把我当成了他们共享的专用性爱玩物,不过已经很少三个人一起同时玩弄我,大多只是与其中一人晚饭后随他回家供他泄慾,偶而也会两个男人一同玩我。他们都是很有风度的事业型男人,每次完事后他们都会给我钱,我也乐得周旋在他们之间,既可满足性的需要,又能改善经济状况。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5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加拿大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两年前,他在加拿大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用别人的医疗保健卡住医院,由于伤到大脑,他的记忆一度丧失,直到现在才完全恢复。现在他已经拿了加拿大公民证,叫我立即申请去加拿大和他团聚。
当我拿着这封信去找李先生时,他窘态毕露,他承认说:「你丈夫同别的女人同居是我编出来的,你上次打电话去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我家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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