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的最后一天,我终于见到了柳莺。在这之前,我们陆陆续续通了半个月的电话。从最初的震怒,到试着谅解,到如今的犹疑,柳莺说这半个月她仿佛活在地狱里。坚守并未让她守得云开见月明,事情的发展让真相更加迷雾重重。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他才回来,竟然将保姆辞掉,我问他为什么,现在正是家里需要人的时候。我平时跟保姆的关系还算好,有个人在家,家里不会显得那么空寂。
他不耐烦地跟我说,你不是想要做个妻子吗?以后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你来打理,做妻子就要做好一个妻子本分内应该做好的事。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让我伺候公公。那几天他总是提醒,公公要洗澡了,家里要打扫了。我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我想过结束这一切,想过打掉孩子,但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妥协。
在看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我面红耳赤,慌了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天似乎很漫长,感觉心里有些东西在慢慢落空,并且怎么抓也抓不住。是失望,也是绝望。只有一个不爱你的人,才会用这种手段羞辱你,让你感到难堪至极……
有些事情是蒙了眼睛的纱帘,在揭开伤疤的那一瞬间,你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才想着要放手,去追求新的生活。我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这个男人与我之间就没有爱情,我们之间就不应该有过多的接触。
后来,我坚定地选择了放弃孩子,放弃了他,放弃了那段生活。如今的我,生活得很好,想起那一切仿佛是个梦,很久远的噩梦,好在我已经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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