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师走了,很平静,远不似前两天那般风起天澜,想必此刻他正承受着广州33度的高温,而我却感觉他仍在身边。聂老师临走的前两天,我白天上班,他白天办事,晚上凑在一起下馆子,然后天南海北地聊着天,像是要把所有的话都一气儿聊完,然后他才能安心奔赴广州。但毕竟经历了那么多,总归是聊不完的。
那一夜我的老师 和聂老师厮混的日子(图文无关)
聂老师走了,很平静,远不似前两天那般风起天澜,想必此刻他正承受着广州33度的高温,而我却感觉他仍在身边。
聂老师临走的前两天,我白天上班,他白天办事,晚上凑在一起下馆子,然后天南海北地聊着天,像是要把所有的话都一气儿聊完,然后他才能安心奔赴广州。但毕竟经历了那么多,总归是聊不完的。
聂老师说:“这一年过得很快,但回头看的时候却感觉过去了好久。”
我说:“是啊,工作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以致于时间轴无形间被拉长了。”
聂老师说:“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归处,在此地短暂停留,又要奔向南方了。”
我说:“你就像是一片叶子,从极北之地被风吹到这里,短暂停留,待秋风起,你又要飞向遥远的南方了。”
聂老师说:“你不愧是个诗人。”
说下这些话的时候,我们正坐在星空下的草地上,旁边一对情侣起身径直离开了,似乎被我们惊扰了鸳鸯蝴蝶梦。
聂老师说:“我这感觉和你有点像,你想学文,偏偏却学了理,我想安安心心地过我的小日子,却偏偏被命运推着要努力往前走。”
我说:“其实不知不觉中你已经接受了这种安排,不然换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聂老师说:“可能是吧,在家里那种安逸想起来都觉得可怕,人都能呆傻了。”
聂老师说:“刚来那会儿你出差了,晚上就和于栋聊天,于栋说旁边那屋还有个大哥,贼有意思!”
我说:“我出差回来你也没在,就听他们描述你的生活习性兴趣爱好。”
聂老师说:“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哎呀……”简直无语。
我说:“你刚来晚上和你研究学问,把对面的小韩整崩溃了,咱俩还真不是对于新人礼貌性地寒暄,那是真的在探讨学术。”
聂老师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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