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师走了,很平静,远不似前两天那般风起天澜,想必此刻他正承受着广州33度的高温,而我却感觉他仍在身边。聂老师临走的前两天,我白天上班,他白天办事,晚上凑在一起下馆子,然后天南海北地聊着天,像是要把所有的话都一气儿聊完,然后他才能安心奔赴广州。但毕竟经历了那么多,总归是聊不完的。
那一夜我的老师 和聂老师厮混的日子(图文无关)
我说:“这主要是咱俩有个共同点,都是大儒。”
聂老师说:“直儒!”
我说:“那后来怎么改讲黄段子了?”
聂老师说:“雅俗共赏!”(此处有艺术加工)
我和聂老师凑在一起,总会讨论一些极为高大上的话题,比如周易,比如八卦,比如姓氏,比如起名,比如行星运转,比如山河地貌,比如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再比如艺术之间的通感等等,不胜枚举,总之怎么“儒”怎么来。
某天晚上,我们在讨论完音乐和美术作品的欣赏差异后,我说我要学琴,聂老师说你先学口琴吧,出差也能玩,我觉得很有道理,然后聂老师掏出一把葫芦丝,吹出了悠扬的曲调。那一刻我是十分震惊的,一起住了几个月,我居然不知道聂老师本就不多的行李里居然藏着如此神器,而且还会吹奏,着实把我惊艳到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聂老师不只是我的益友,更是良师。和聂老师聊天,总能受到很多启发,一不小心就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何其有幸。所以我总感觉,聂老师自己不求上进,却总惦记着把我在上进的这条路上越推越远。
有人说我和聂老师有事儿,我想天天在一个屋檐下睡着,有点事儿也正常,这感觉大概跟陆小凤和花满楼差不多。
聂老师自打上周五回来,自知留在此地时日无多,而此一别若想再见便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也是想卯足了劲再和哥儿几个好好相处一番,倒是我表现得尽可能平静,因为愈是紧握,到了分别之时便愈是难过。(WwW.9C9V.com九息娱乐)
我们太擅长煽情,却不擅长道别。
所以不如洒脱一点,真到要离开的时候,没有道别,只有祝福。就像今天的最后一面,也是在吃完早餐后打了一个简单的招呼,我的那句“拜”还被天桥遮住了半边脸。
我特害怕,大男人道别时煽情到矫情的感觉,所以即使是装也得装下去。
装完了,日子回归到原本的平寂。
此刻,坐在电脑前,转头望向旁边黑漆漆的房间,我依稀还感觉得到,那残留在空气中朝夕相对的情怀……
网友评论评论内容不能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