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双花共夫 母双花共夫小说陈娟

栏目:男人话题 编辑:haojun 时间:2016-09-13 16:19:35

在都庞岭绵延不断的山脉中有一个不出名的小村名叫青山坳,住着七八十户人家,象满天星一样撒落在数十个山包上,小则单村独户,多则三五户,羊肠小道象蜘蛛网一样把它们联系起来。按地域关系把它分成四个村民小组,除第一村民小组张姓居多外,其它三个村民小组都姓陶,据说还是陶渊明的后代,因避战乱而移迁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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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眼两年过去了,陶永伦和张秀姑的那种关系一直保持着,张秀姑虽然暗地里坠过两次胎,因为掩饰得好也没有惹出什么麻烦。这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六张家杀过年猪,请陶永伦来帮忙,协助屠夫拿猪、淋水等杂活,虽然天气很冷,滴水成冰,但他干得很惬意,大冷天他头上却冒热气,穿梭于厨房和屠场之间,进来打水时突然发现秀姑的女儿冬兰成了大姑娘了,心里“格登”一下,双眼直盯着冬兰的胸部,开水烫着手还不知道,外面屠夫喊要水了他才猛省。

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喊冬兰来吃菜,冬兰就是躲在灶后不出来,陶永伦亲自夹了两块猪肝送到冬兰碗里。这时冬兰刚满十七岁,受母亲遗传的影响,冬兰生来就是一个美人坯子,这两年在中学读书和陶永伦很少见面,因为今天杀过年猪,来的人多,她特意打扮了一番,显得格外醒目,难怪陶永伦吃惊。永伦回到家里像丢了魂似的,满脑子里都是冬兰那水灵灵的影子。

陶永伦比张秀姑小八岁,而他又比张冬兰大十一岁,由于生活的重担压在张秀姑的肩膀上,这两年来她的身体发生重大变化,显得人老珠黄,眼角慢慢地爬上了皱纹。而正处在花季年华的张冬兰婷婷玉立、唇红齿白,皮肉嫩得象白豆腐,指头都弹得血出,在学校里就有不少男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每天晚自习都能收到不少纸条,肉麻的话害得她无心读书,她的最大愿望就是走出青山坳过一个贵妇人的生活,决不能老死山林。

陶永伦与张秀姑再次幽会时极力夸奖冬兰,说着说着口水都流出来了,张秀姑开始听着心里挺舒坦,后来慢慢听出门道来了,极力反对,陶永伦死缠烂磨、诅咒发誓要善待张秀姑一辈子,张秀姑已离不开这个男人,常言道:软藤缠死树,张秀姑本是一个普通农村妇女,没有多少文化,头发长见识短,加之陶永伦花言巧语,她的态度开始软下来了,左思右想,若是没有陶永伦的暗中支持今后后孤儿寡母的日子怎么过?反正女儿迟早总要嫁人的,永伦虽比冬兰大十一岁,现在世上老夫少妻若干多也不差冬兰一人,暗暗打算为永伦做做工作,先探一下女儿的的口气再说。

一天夜里,等老母和儿子睡了之后,她悄悄溜进女儿房里,把女儿摇醒说:“我和你说几句知心话,你莫大喊大叫,”然后说永伦叔对她的爱慕之心,没等老娘把话说完,女儿怒发冲冠推了老娘一把说:“你吃屎去吧,他想吃了娘婆吃崽崽,想得美,你去告诉他,没门,想都不要想。”老娘羞得无地自容,满脸愧色离开女儿的房间。

自那之后,母女两人好几天没说话,母亲觉得很难为情,女儿觉得母亲够狠毒的。又到了幽会的时间,张秀姑把那天和女儿的谈话经过向陶永伦全盘托出,最后说我是无能为力了,陶永伦劝她莫着急、莫灰心,有道是火到猪头烂,船到桥头自然直,好事多磨,只要你不反对,冬兰早晚有一天乖乖地会跟我走。

张秀姑将信将疑,不知陶永伦又有什么鬼主意,顺势倒在陶永伦的怀里任他摸抚,两人干了那事各自回家。一天晚上,陶永伦想把几天前到县里开三级扩干会时买的金戒指送给张冬兰,正好张秀姑走亲戚去了,两个儿子也不在家,只有奶奶和冬兰在家,吃过晚饭奶奶有点不舒服早早上床睡了,永伦来时冬兰正在织毛衣,看见永伦来了也不理睬,心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陶永伦自讨没趣,但他贼心不死,自找一条矮凳坐下,没话找话问这问那,看看冬兰低头织毛衣不答他的话就把金戒指拿出来摆弄,冬兰装做没看见也没动,陶永伦慢慢地把凳子移过去,把戒指递到她眼前给她看,她还是没动,说时迟,那时快,他把戒指往袋子里一塞,一手抱住冬兰的腰,一手捂住冬兰的嘴,两个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陶永伦牛高马大,象老鹰拈小鸡一样把冬兰扔在床上,一手仍然捂住冬兰的嘴不让她发出声,一手撕扯她的裤带,冬兰开始被吓昏了头脑,等到她回过神来拼死挣扎已经迟了,一副白雪似的胴体呈现在陶永伦的眼前,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已的亢奋,这样的机会岂肯放过,张冬兰又哭又打也无济于事,陶永伦趁机把那硬棒棒一样东西插进小冬兰的下身,冬兰悲愤交加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等到她清醒过来时,陶永伦已收拾完毕,冬兰感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两手握拳向永伦乱打,永伦不避不拦心里乐滋滋的,冬兰打累了就低哭泣,又不敢哭出声,生怕惊醒奶奶,永伦又过来安慰她,说定要娶她为妻,一生一世对她好。

冬兰其实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只因一时疏忽上了他的当,被他用野蛮手段夺去了自已的贞操,毁了自已的一生,也毁了走出青山坳过贵妇人生活的美梦。既然这个臭男人敢欺负姑奶奶,我就要你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一边哭一边想,等到计谋想好之后,一把把陶永伦拖来要他跪在地下对天发誓,陶永伦只要张冬兰同意嫁给他什么誓都愿意发,于是他乖乖地跪在地下按照她的意思发了三条誓言:一、从今天起不再与张秀姑幽会:二、把两个弟弟供到高中毕业:三、一生一世只爱张冬兰一人,不得再勾搭别的女人。看他真心实意发誓没有半点做作,冬兰哭着倒在陶永伦的怀里随他抚摸、接吻,陶永伦又提出求欢做爱,张冬兰眼看生米已煮成熟饭也就没再推辞,两人重摆阵势肉搏了一番,达到双方满意为止,第二天清早陶永伦才离开张家。

两天后张秀姑回来了,发现女儿的气色不对,追问女儿怎么回事,冬兰红着脸说;“这两天我想通了,同意嫁给陶永伦。”张秀姑听了这话感觉很奇怪,短短两天冬兰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呢,她仔细看着冬兰的眼睛想从中发现秘密,知女莫如母,知夫莫如妻,一定是那偷醒的猫乘我不在家之机用对付我的手段霸占了我的女儿,迫使她就范,想到这里心里就发痛。当天中午,张秀姑以借米筛为名到陶永伦打探消息,见到陶永伦时给他暗送秋波,陶永伦没有应有的反应,情绪反常,张秀姑证实了自已的想法。

隔了三天,陶永伦托四阿婆前来为冬兰做媒,说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陶支书聪明能干、年富力强,人口素净、吃穿不愁,冬兰生得漂亮又有文化,两人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虽然永伦年纪大了一点,俗语说得好:男大十岁一枝花,女人嫁给成熟的男人,女人就能享福。一席话说得母女点头称是,婚事马上定了下来。

第二天,陶永伦带着张冬兰到公社去扯结婚证,虽然冬兰未满十八岁,陶永伦早在大队秘书那里做了手脚,把年龄改为十八岁,公社秘书也是熟人,陶永伦进公社之前买了几斤糖做准备,两人一进公社,在家的干部看破陶永伦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来扯结婚证吵着要吃喜糖,陶永伦笑着把糖摆在公社办公桌上请大家吃个够,秘书倒来开水,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要两人谈恋爱经过,张冬兰羞得双脸通红伏在桌子上不作声,陶永伦扯南山道北水就是不切主题,大家说了一阵趣话就让秘书去填写结婚证。两人在秘书那里吃了中饭,下午到供销社扯了几件衣服,称了几斤糖果、买了些女人手边用品就回来了。当陶永伦把糖果递给情人兼岳母娘时,两人显得很尴尬,一时不知怎么称呼才好。

陶永伦的父母早为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现在看到儿子扯回了结婚证,心口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于是去请人选择吉日良辰,两家相距不到一里,两人同进同出,一避开别人的眼睛就掐掐捏捏、嘻嘻哈哈,陶永伦好象年轻了十岁。

吉日一到,亲戚朋友前来祝贺,中午大家喝得满脸通红、酒气醺醺,下午洞房闹得十分火爆,晚上客人散去,一对新人在纱罗帐内相视而笑,没有新鲜感、没有神秘感,轻车熟路、颠鸾倒凤、男欢女爱,别有一番滋味。三朝回门,母女相见,岳母上坐受女婿叩拜,两人都面红耳赤,只有女儿暗暗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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