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政府工作,是一个公务员。老公是教师,我们都在离家很近的乡镇上班。我的工作很清闲,基本上是无事可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着没有意思,我就经常去我们政府的另一个部门,我们在一个院子里办公
兽人老公好凶猛 老公抱着我顶我 口述在车上给老公带绿帽子/图文无关
和老公结婚已经八年了。生活过得很平静。我们就象是亲人一样,谁也不能离开谁。
我也以为会永远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下去。
我在政府工作,是一个公务员。老公是教师,我们都在离家很近的乡镇上班。我的工作很清闲,基本上是无事可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着没有意思,我就经常去我们政府的另一个部门,我们在一个院子里办公,最初的时候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女同志,我可以找她聊聊天。她叫阿罗,是微机员。她和我很投缘,我们在一起有许多共同语言。阿罗的领导叫天阔,有时候他也在,他话很少,只是听。其实我们很多时候都没有把他当成领导。他从来没有领导的架子,脸上永远是温和的表情。
天阔比我早两年参加工作。他的爱人和我是同行,在我的上级部门工作。那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女人,仿佛有一种天生的本领,能一下子就拉近和陌生人的距离,每个人都喜欢和她接近。我们都叫她华姐。而天阔和她截然相反,他是沉默的,他经常说起他的爱人,听得出来那是他的骄傲。
因为这层关系,天阔成了我的姐夫。这也成了人们开玩笑的一个话题。有时候在酒桌上,我叫他一声姐夫就把喝不了的酒倒给他,他从不推辞。而在平时,我们从来都是客气而生疏的。有一次阿罗无意中说我如果不去他们单位,天阔从来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只有在我去的时候,他才去微机室。后来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单位安排扫雪,我和他分到了一组,其实和他没有关系的事,领导让我带几个人去扫雪,刚巧他从旁边经过,我说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怕管不了那几个人。在他的指挥下,那几个人很听话。我们在路边站着,说着话。由于刚下过雪,天气出奇地冷,他穿得很少,脸冻得通红,不时地用手去捂一下脸。我突然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
一切就这样不知不觉得开始了。每天上班第一件事,我都要下意识地看一下他的办公室是否有人。如里一天没有见到他,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坐立不安。我知道他也一样。那么沉默的一个人,偶尔也会打个电话给我,虽然什么也不说。而阿罗就像午夜里的精灵一样,冷眼旁观,什么也逃不过她的眼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心里明白,什么也不能发生。我永远也不能冲破道德的底线。有时候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换成是天阔会怎么样?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连一个字都没有提过。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关系,那就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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