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我可是一个寡妇了。二十四岁就做了寡妇,想起以后这段冷寂而凄惨的漫长岁月,真是叫人不寒而栗了。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未亡人有种特别的看法,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
我已给他逗得春心荡样,情不自禁了,我已感到极度的空虚,更感受到一股搔不到的怪痒,云游到我身上每个细胞。
他吻遍了我身上每一部份,最后就在我小腹上,缓缓地把头低了下来。
当他舌尖转近我的那「男人禁地」,作进一步侵蚀时,我像触到电流似的,全身又起了一阵震颤。
利民从我腿股处,把头抬了起来,脸上现出一缕征服者的笑意:「玉璇,我相信你会沉不住气的?」我朝他甜甜一笑,把腿翘了起来。
他开始占有我了,我是十分作状,伊唔和惊呼,又是哎唷连声,是像不胜的状态。
其实,我是在快乐中,不断的喝呼。
「嗯嗯哼哼┅你真行,弄得我好舒服,我好饱涨,里面好紧,好久没有这麽痛快过了。」久旷使我快发狂了。
一会儿见利民龟头火红灼热,越涨大起来,愈捣愈硬。迫住阴户四周,没有一丝儿空隙。
横冲直撞,如疾雷急雨,顶得我小穴大开,心花怒放,淫水潺潺而出。
好像久违了,我的情欲早已升华,在短短十分钟内,我已经两次高潮。
这二三年来,死鬼没有给我这样快乐过。
这一次,我们是尽量放浪。
他下下顶到我的心窝里了,我也快速的款摆腰身,来配合他的动作,我整个心儿,跳上跳下,好不醉人。
「哼┅」
我觉得下部一阵隐隐刺痛:「我┅我快不行了┅赶快用力顶呀┅用力呀┅」话一说完,果真他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我们积在胸中半年来的欲火,到此彼此都满足了。
这一刻,天地、日月、风雨、花草等完全失去存在的意义。唯一存在的,只有我和他,甚至身体也不存在:有生命在呼喊,灵魂在拥抱┅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
骤然听到一声雷响,我们不期然被惊起分开。接着,我又纯因害怕而扑向他的怀中。
「不要怕!那是雨季中,常有的闷雷。」
他怜惜无限地抚拍苍我,柔声说。
我知道,但我就为了古老传说「雷极」而害怕的。
丈夫死了还不过几十小时,妻子就在一个男人的眼底下裎露了自己的胴体,又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抚。
如果,神明有知,很应该找她作为目标。
这就是我害怕的理由,也是我躲到他怀里去时,自己所找的藉口。
雷声过去了,隆隆的馀音尚在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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