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我可是一个寡妇了。二十四岁就做了寡妇,想起以后这段冷寂而凄惨的漫长岁月,真是叫人不寒而栗了。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未亡人有种特别的看法,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
我微微抬头,露出半只眼来。低声说:「没事吧?」「什麽?┅」「雷公,没有打中我们?」
「那里会?你变成小孩子了!」
他露出满嘴白牙笑起来,接着用手指在我的腰际摸索:「玉璇,我猜你的腰围有二十一┅」「别那样。」我扭着腰轻笑:「算你有眼光,大概你是学过裁缝吧!」「我这个裁缝不用皮尺,只要用手一围,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你的经验真丰富。」我幽怨地说。
「谢谢!」他轻佻的说:「来罢,玉璇!」
在嘴唇将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用强力挣脱了他的拥抱。
「怎麽了?你┅」
「没有什麽。」
他扑过来。
他红红的脸,两只眼睛漾溢出缕缕青春热情的气息。
我也羞红着脸,心头又一阵跳跃。
此刻,他似乎「意犹未尽」,脑门子冒出金光了。
自然而然地把视线从我脸渐渐向下移。
紧接着,他俯下头来,用他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颊上、酥胸上、玉腿上,贪婪地狂吻了。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欲罢不能」让他爱抚,尽欢吧!
一、二分钟后,我全身热烘烘地,两膝开始战颤起来,在我的灵魂里觉得有一股新奇的东西在那里浮露跳动着。
而他的口唇又向下转移了,温柔的吻着我的阴户。把那颗阴蒂咬在口中,轻轻在嚼着。
小穴微微张开了。
他见时机成熟,紧紧地拥着我,乾燥的嘴唇简直要擦出火花似的。
我用力推拒他,可是半丁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使出来,再也不能做出任何的防范了。
迷乱中,他血盈盈,粗硬的玉柱,终于狂蛮地奔进来了,眨眼间,我们巴浑然而成一体了。
他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狂野、更勇猛。我心儿麻麻地,痒丝丝地,全身都酥了。
大鸡巴,这时徐徐地进出着,轻擦我那裂桃的边缘地带,一会儿又猛刺抽插了几百下,阴户里的淫水,直如连珠绝响,一阵卜卜的乱爆,四处乱飞。
利民的整个下半身,湿淋淋的,两个人的小肚子上全是水,几乎成了汪洋大海了。
「啊┅热烫┅火辣┅」
我乱叫了一阵,连气也接不上来了。
万家灯火,我们才跚跚才到殡仪馆。
斜风带看细雨,一阵赛似一阵打在玻璃窗上,拨水棒加快摇摆,也像我的心般来往于两个极端,找不到重心一样。
其实我也傻,明明知道利民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儿,何必计较他对于女人腰围的经验?
他有一个或一百个女人,对于我又有什麽分别?
网友评论评论内容不能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