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伏妖篇》目前口碑争议已经是良性情况,之前在网上有比较极端的人说,“以前是我们欠周星驰一张电影票,现在则是周星驰欠我们一张电影票”,周星驰表示,“哪有人欠我电影票,但是你说我欠观众的,我常常有这个感觉,还欠挺多的。”
曼迪·摩尔: 就在我们要出场这场记者会之前,NBC的主席和丹·弗格曼(编剧)把我们聚在一个角落里,她说:“我们为剧集所获得的成功高兴,并决定续订36集”。我当时想,等等,什麽?我还计算了一下,36集也太多了吧。当她告诉我那是两季,我激动地不得了。
大卫·休里斯:我也有。当初在看完科恩兄弟的那部电影时觉得改编成剧的想法并不算好,但看完第一季被彻底震撼了,第二季也很喜欢,当我知道自己要出演第三季时,我又把第一、二季看了一遍。能参与到这部剧当中我感到非常激动,我们刚开始读剧本,它仍然十分吸引人,我已经等不及看完全部的故事了。
安德鲁·加菲尔德:天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是个好问题。我学到很多东西,我知道我所了解的事物并不多,通过思考我明白我是谁,以及世界如何运转,我开始渴望更多的真理与智慧。我想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更能理解“你知道得越多意味着你了解得越少”这句话的含义了。真正的智慧在于了解自己的无知。
吴亦凡:因为是为《极限特工:终极回归》所作的推广曲,所以还是要符合电影的感觉,例如墙上就写有很大的"xXx"。其实这首歌的风格是很嘻哈的,电影里也有一些骑摩托车的片段,所以我们也找了一些专业摩托车手在后面环绕,我穿的服装也有摩托车手的元素,和电影都是呼应的。
亚伦·保尔:这是他第一次当导演,但他是个超棒的编剧,我是他的超级粉丝。读了剧本以后,我和他一起喝了点啤酒,最后我告诉他,我一定要参演这部影片。我知道他有非常独特的视角,那次见面之后,我觉得我能分享他的那种视角,然后安娜贝拉也加入了,我心想:好了,这下没问题了。
彭于晏私下性格开朗,但很少出演喜剧,《乘风破浪》里的小小转型算是一次不期而遇。当韩寒告诉彭于晏他导演的所有作品都是喜剧时,彭于晏是一脸懵比的,“嗯?”不过彭于晏自己也承认,自己接的很多戏都是计划之外的。
面对外界的过多关注,王宝强并不愿意“示弱”,他在《大闹天竺》的整个宣传过程中,玩儿命地在全国各地与老百姓互动闹腾,看不到一丝阴霾,但情绪总会通过不经意的瞬间泄露出来,他的朋友赵英俊为王宝强的《大闹天竺》写了一首主题曲,里面有句歌词这么写“别和往事战斗,我们不是对手”,赵英俊说:“把这首歌的小样给宝强的时候,他常常单曲循环,泪流满面。”
舒淇称扮丑这件事情对我来讲实在是太容易了,因为我从很久以前都想要尝试扮丑,重点是扮不了。因为我不晓得为什么我的五官,可以跟一些比如说晒伤妆、蜡笔小新妆很自然地融在一起,所以也让人看起来蛮舒服的。
《夜行动物》一片女主角是一位富有的画廊女老板(艾米·亚当斯),她被已经分离20年的前夫(杰克·吉伦哈尔)寄来的小说手稿所困扰,她在书中读到的惊悚情节与当年的婚姻生活互相交织,真相十分黑暗。时光网记者对导演兼编剧汤姆·福特进行了专访,聊到了他对颁奖季的期待,时尚与电影在心中所占的权重,以及对金钱和名气的看法。
2010年,胡海泉与陈羽凡离开华谊音乐后,自立门户创立了巨匠文化,旗下六大艺人黄健翔、郝云、李晨、李响、胡海泉和陈羽凡。胡海泉说,“相当于把巨匠单拉出来,专注做经纪业务的创意公司。巨匠不会像EQ那样,去养活录音棚,也完全没必要签一堆作者,养一堆视频导演和编导。”
M·奈特·沙马兰:我写的所有与Kevin人格相关的内容都有现实基础。思想的力量非常惊人!如果你很紧张,你的血压会身高,新陈代谢和你的思想就会相对应发生改变,对吧?如果你太紧张了,你的心脏就会形成血栓,你就会突发心脏病。这就是思想对身体影响的一个例子——这是被大家认可的科学。
艾米·亚当斯:是的,这也是这部电影吸引我的原因之一,对我来说和导演丹尼斯见面时,最重要的就是确保他会把这些情感元素完整呈现出来,因为我担心导演可能会想弱化情感元素,担心情感元素和这一类型片不太符合,我很高兴他相信观众,也相信剧本。
《情圣》这部电影有非常传奇性的经历,新丽最初的计划是定在春节档或者情人节档期上映,但在电影后期制作中,临时调档到元旦档期,只给自己留下了不到一个月的宣传周期。这样的宣传周期对于一部电影的宣传和发行来说,类似赌博。
乐视影业从成立初始我们就说这是一个互联网时代的电影公司。乐视影业的核心的商业模式是分众,分众的产品定位,分众的营销模式,而营销重要的是场景服务。张昭早就预料到了整个Location Based(基于位置)的服务是一个行业大趋势,放电影、看电影不再是大家涌向集中的电影院。
《太空旅客》中存在一个道德上的困境,这是值得讨论的问题,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对此展开讨论。作为一个不仅能提供娱乐的原创故事,这部电影已经实现了很多,但也要承认,影片的确存在一些问题,比如影评人会对电影里的一些对白感到不满意。
新导演的创作之路相当艰辛,尤其是《少年巴比伦》这样一个不那么市场味的项目。电影进入后期制作阶段,相国强一度陷入各路意见里。严重到了什么程度呢?剧组每隔几个月就会重新看剪过的版本,再根据大家的反馈进行调整。那个时候仿佛任何一个评价都能左右这部电影,偏偏自己够不到方向盘。
《少年巴比伦》影片改编自路内同名小说,由新导演相国强执导,董子健和李梦主演,这也是董子健作为投资人投资的第一部电影,因为他觉得这是市场上缺少的、不一样的青春片,但即便如此,影片上映了两天,跟大多数默默无闻的小成本电影一样,目前累计100多万的票房,很惨淡的开场。
电影《穷凶极恶》英文名叫“Cornered Desperate”绝望的角落。影片中的人物,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绝望的角落,我们可以从开篇金鱼儿决绝的眼神看到,从失去爱人、满脸是汗的陆铮的脸上看到。
《太空旅客》讲述了在一次120年的太空航程中,男女主角吉姆和奥罗拉却因为不同的原因提前了近90年醒来,漫长的90年岁月,除了相爱相杀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可惜这艘超豪华的太空飞船却隐患重重,所以两个人不仅要秀恩爱还要修飞船。
由于晚会在马来西亚引起了很大轰动,很多粉丝都关注能不能买到票,能不能抢到好位置,记者特别采访了晚会的副总导演王培佩,王导说:“为了方便粉丝购票,我们设置了两个购票点,大宗购票者可以拨打订票热线,由组委会安排送票。”
克里斯·帕拉特:科幻电影具有的原创潜力让我非常着迷。我们这个电影讲的是一个非常人性化的故事,影片出于对某些事物的持续未知,同时创造出了和我们现在世界完全不同的元素,这两个角色身处的环境,就与被困孤岛、荒山的人们截然不同。
乔·斯派茨:我一直对“隔绝”这个题材的故事很感兴趣,喜欢那种因为主人公本人很特殊,与别人分割开来的剧情。当我第一次想到有人被困在太空中这个主题时,一下子迷上了这个主意。感觉这就像是一种比喻,它其实代表了很多人都曾经历过的感受。我认为,一部好的科幻小说,总会象征着我们内心已经存在的想法。
娜塔莉·波特曼:我主要还是关注杰奎琳,但同时会了解到很多他们之间的事,因为他们生活在一起,很多事件对他们两人都有影响。传记里对于他们共同经历古巴导弹危机有很多描写,肯尼迪会带着她在白宫周围散步,他们就像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她一直在被他左右。